闭,就这样尴尬地守在文德殿前。
襄王深知苏逊心系睿王,难以真正收归己用,却又不想轻易放他出宫报信,于是他微微一笑,以不容置疑地口吻道:“那劳烦苏丞相陪本王去淑仪宫走一趟吧,苏母妃怕还不知晓父皇病重的消息。”
苏逊面色僵硬地应承,默不作声地跟在襄王往后宫的方向走,往常他觉得这条路异常远,烈日当空和大雪纷飞的日子特别难走,今天他却觉得这条路太短了,短到他每走一步都要抬头看一眼,生怕再走一步就到了。
淑仪宫里,苏妃正坐在软塌上喝茶,看到襄王带着大哥走进来并未惊讶,反而心里更加平静。看到襄王仪表堂堂的样子,她忽然想念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儿子,分明也生了一幅好皮囊,却永远也做不出这种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样。
父皇这次突然病重,襄王自是知道眼前这个宠妃肯定起了作用,他自小就羡慕苏妃和睿王得父皇宠爱,后来从隐秘处得知苏妃是父皇强抢来的,让他忽然对皇权产生了新的认识和懵懂的渴望。
“父皇现下昏迷不醒,苏母妃很是悠闲啊。”这句不轻不重的感叹,吓出了苏逊的一身冷汗,苏妃却毫不在意,继续优雅饮茶。
睿王离宫的这段日子,让她慢慢从自我欺骗中清醒过来,开始怀念儿子的一点一滴,特别是对皇帝齐桓复仇后,她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畅快和解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意义,更加想念睿王。
她的这个傻儿子,从出生就被她胁迫着,虽然极其不赞同她愚蠢的复仇计划,但是他每次都冒着风险去执行,她觉得这次运粮翻船也绝不简单。
苏妃一反常态的冷静,凌厉的凤眼看向襄王,“王爷何意?”
襄王没想到这殿前都对自己毕恭毕敬,能在后宫碰到了硬茬,本来以为把柄在手任人宰割的苏妃,反而有恃无恐地敢与他对视。
“既然苏母妃对父皇如此冷情,就去冷宫吧。”襄王还需要这个女人活着来拿捏睿王。
一群人一拥而上拉扯苏妃,被她一下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