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既景一瞅他那眼神,直摇头,醉倒是没醉,但是有点浑,浑身带刺,浑不讲理,还不如醉了呢。
干脆就不让他张嘴,免得把自己的好心情也给折腾没了,孟既景仍是笑着,脑袋几乎碰上石玉的,一字一顿慢慢吞吞地说:“你说,你也不喜欢她,你跟她较什么劲,不就是过日子嘛。你图儿子,捎带手有个老婆,多好的事。你们俩这属于政治任务,按同志关系对待就完了,你怎么还挑上人家的理了呢?”
石玉把他推开,也露出一丝笑来,“照你这么说,你们孟氏养着那么多号人,你就花钱养着呗,怎么还希望人家全都忠心耿耿地给你卖命呢?”
“因为我给钱了呀。”
“我也给了。”
理直气壮,还怪委屈的。
孟既景的嘴都已经张开了,又闭上了。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说不过,认输了。
如果一个最讲理的人开始不讲理了,千万别和他争,因为争不过。
所以他只是拍了拍石玉的肩,“您呀,喝吧,喝好了,我送你回家。”
石玉没再看他,哼了声:“还不如叫你弟弟来呢,他叽歪几声,比你有意思多了。”
孟既景拿起手机点开孟既明的名字,示意给他看,“我帮您给叫出来?昨儿刚到的上京。”
石玉提着酒杯去碰他的,“喝酒。”
喝到打烊,各回各家。
石玉没醉,孟既景便没送,看着他上了车,算着时间快到了打电话问,石玉说到了就给挂了。
进门时想起石墨那张小脸,捂着他的嘴不停摇头,忍着头疼洗了澡。
上了床才想起来他把石墨放在唐辛的床上了。
过去一看,娘儿俩睡得挺好,小的偎在大的怀里,大的环着小的后背。
他就没动,看了一会儿发现窗帘没拉,初升的霞光映红了天,也投在房间里面,显得睡着的人面容柔和又满足。
关好窗帘,上床,钻进被子里面。
手搭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