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舞动,一双含情桃花眼灵动勾人,配上娴熟的剑舞。不知在此宴会上“击中”了多少宾客的心。
大约一炷香后,舞毕。铃染乘机上前拿出了寸时花。北浔也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星月砂瓶子,将花放入瓶子中,便一并呈给了娘亲。
铃染说:“知道娘亲喜欢寸时花,这是我和哥哥特地为娘亲寻得的,装在盛满了星月砂的瓶子里,娘亲便不用再担心花会因吸收不到充足的灵力而枯谢了。”
“染染,浔儿有心了,娘亲很喜欢。”女子说道。
敬酒,贺喜,结友。宴会上的一切都顺利进行着,直到那一阵庄严又轻微的声音出现…
“你们三个跟我来。”
“父亲。”北浔和铃染异口同声的叫道。
“家主。”星涉说道。
北浔随即看向娘亲说,“娘亲…”“去吧,娘亲还要在这里招待宾客们,过会儿娘亲再来找你们。”
“寸隐。”娘亲说着并点头示意,父亲回了一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北浔他们乖乖的跟着风寸隐走了。
这个地方很冷,由于向阳面栽种了一棵数百年的老槐树,阳光便被死死阻拦在了外面。纵然屋内有上百支蜡烛照着,也很暗,屋子里的空气透进骨子里的凉。
“祠堂?父亲怎么带我们来这里了?”铃染扯着哥哥的衣角小声嘀咕着。还未等到北浔开口,一阵震耳的声音便袭来
“跪下!”
北浔他们便立刻跪在了风家列祖灵位前,他们知道这次真的惹祸了。自北浔记事起,父亲从未发过如此大的火,而如今,还是在娘亲的宴辰上。
“说,错哪儿了!”父亲斥问道。北浔犹豫了一会儿说,“是我,父亲。我不该私自带着铃染出府,还迟迟未归。星,星涉他,是我让他隐瞒的。父亲,一人做事一人当,惩罚我认了。”
“哥,哥哥。”女孩扯着北浔衣角小声叫了两声。随即便鼓起了勇气,大声说道,“不是的,父亲!都怪染染贪玩,才让哥哥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