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慈怕热又怕冷,床脚放着冰盆子,嗖嗖的冒冷气,她舒舒服服的盖着薄被睡。身上穿了极轻薄的料子做成的睡衣,虽是长袖长裤,但薄了自然就透,又很滑…
轩辕吞了口口水,夜色里,雪白的肩头仿佛会发光似的,还有前面那若隐若现的白腻曲线…
自己真的好久都没有了。
轩辕觉得火热起来,可他还是有脑子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杨念慈不是在邀欢,而是在生气,倘若自己真的那啥了,呵呵,轩辕顿时想起胸口上那一圈整齐的牙印,少块肉还是轻的吧?
弯着腰要下床:“你睡吧,明天还出门子呢…”
杨念慈却一把拉住了他,大眼睛眯起来:“怎么了?莫非你那个…”眼光就往下瞄,跟小锤子似的狠狠砸在某处。
轩辕脑子一蒙,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立马站直了起来,正对着她,气鼓鼓问:“哪个?”
于是坐着的杨念慈平视的目光就瞧见了…好高的说。
这位姑娘放了心,淡定道了句:“我要睡了,你走吧。”
轩辕气结,觉得这女人无耻,又觉得自己幼稚,咬着牙弯着腰回自己屋吃了粒清心丸,倒在床上…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杨念慈神清气爽,轩辕黑了眼圈。
乳母不知脑补了什么,拿怜悯愧疚的小眼神看他,还不好意思明着看,见他没注意就瞄一眼,再不注意再瞄一眼,再瞄一眼…
瞄得轩辕火大,没吃几口粥就出去看车马了。
杨念慈看得好笑,觉得乳母就是个大杀器啊,段老爹实在会识人,怪不得能做到丞相呢。
到了余家,轩辕大大方方的站在余家人面前,从容不迫的回答或是老爷子或是舅父或是表弟们的或严肃或审视或友好或稀奇古怪的各种问题,杨念慈在边上感慨,若是在第一世,这人不去做出租男友还真是屈才了。
结果自然是余家人对轩辕满意的不得了,用余老爷子的话说就是,他段相总算是干了件靠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