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韩姐夫木着脸将外头的事儿一言一语如实跟段大学了遍儿,最后还来了句:“跟三妹说话心累啊。”
段大无语只能呵呵干笑,她现在倒是不担心夫君看上三妹,反而开始担心夫君会不会因为三妹再也不随自己回娘家吧?
段大只能安慰:“三妹是,恩,性情中人,长处处也就习惯了。”
韩姐夫仿佛被踩了尾巴:“别,千万别!”
段大只能沉默的送上乖巧女儿,娃啊,治愈你爹去吧。
杨念慈正跟乳母理论呢。
乳母坚持说那女子定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大坏事儿,才被族人沉塘,坚持要将那女子再扔回去,不然就送到衙门里,反正绝对不能留在身边。
杨念慈只说一句,她有感觉这个女子是被冤枉的,背后一定有个凄惨悲凉的故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定要将人带回去。
两人就女子的去留争论了一路,一直回到了院子了,两人的脸色还臭着呢。
乳母不说话了,都回来了,还争什么?以前那个乖巧柔顺的小姐去哪儿了?
杨念慈也不说话了,这里面的八卦还没扒出来呢,姐会放手?乳母怎么一点儿好奇心都没呢?
等着女子醒来,到了正屋里,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一个黑光一个绿光,不由打了个哆嗦。
杨念慈摆了个亲切的笑:“姑娘,你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行径被人残害至此?”
乳母板了一张脸:“你做了何不洁之事被沉塘,说!”像极了审案的官老爷。
女子…这一半是春天,一半是冬天,是要闹哪般?
魏妈妈看不下去了,轻声道:“姑娘你是遇见什么事了?”
总算有个正常的了。
女子说活倒是利落,说话间将事情交代了清楚。
她是那河湾子附近村里的人,打小被父母与同村的一户人家订了娃娃亲。她家里就自己一个女孩,对方家里就只有一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