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座不少将官的眼里看到了明显的忧虑。
不知道是在忧虑后面的仗怎么打,还是在忧虑左玉良所说的这种方略是不是存在问题。
沈浩不懂兵事,但他懂人,这些人的表情各不同,却都是讯息,能给沈浩很多判断的依据。恐怕左玉良的这份方略在许多看来并不是那么好。
不过沈浩也没有如那些面露忧虑的将官那样如此的担忧。因为他知道一些这些将官们尚且不知的消息。比如说那数万消失在小川的偏军到底去哪儿了?
会不会左玉良想要在剑川到虎柱原一线硬怼蛮族的原因不单单是不想蛮族得到寸土,或者还有别的打算?
军略大致讲完,也不会太过细致,事情随时都有变动,先动起来,然后有什么事情随时调整就是。就这一点也是让沈浩恍然。因为他在以前一直以为行军打仗都是先计划好所有,然后闷着头执行就是。而事实上真要是那样做的话绝对被敌人玩死。
之后军略告会就变成了问题讨论大会。前线反馈回来的消息和问题在场的人群策群力都在想办法解决。
原本应该最引人注目的监军此时成了哑巴,因为知道不管说什么都会被身边挨着坐的监察使驳回。况且沈浩也在帐中,不想撕破脸的话就自己留些分寸。
心里不爽是肯定的,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拴住。
等到辎重方面的话题出现后,一名参会的监军开了口,说,如今辎重压力巨大,不论中军还是前线都一样需要紧凑些过日子才能撑过初期的艰难。希望军中一些过惯了精细日子的人还是改一改习惯,一来节约力量办大事而不是一些可有可无的矫情习惯。二来对外影响不好,容易引起军卒的反感。
乍一听似乎说得很中肯,也符合监军的职权,属于“提醒”范畴。可仔细一琢磨就不对味儿了。
军里都是粗爷们儿,现在连酒都不准喝了还过什么精细日子?还矫情习惯?
反应快的将官们都不约而同的瞟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那人,似乎最近有些关于那人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