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虚才对。
况且如今又以姻亲和中书院院判吕梁拉上了关系,两边已经见过面了,明里暗里都有缔结进退的意思,这就更为秦家添了一大底气。
人吕梁吕大人那可是要将来为相的人物,还是陛下最亲信的人,和秦家绑在一起还需要虚谁不成?
挤走林琛,让秦家在玄清卫的体系里立棍,也让靖北黑旗营明白:靖北的地界上不论谁都得看秦家的脸色,不然就站不稳!
如此做的风险自然不低,但好处同样很多。甚至为了靖北在自家的掌控之内,得罪那沈煞星也是值得的。
可今天一来,秦海平就被父亲秦牧招到了书房,然后聊完了日常的一些事情之后直接就要他改变最开始的计划,将那一部分之前扣下来的物资悉数发放给靖北黑旗营。这就让秦海平很是不解了。
秦牧端着茶抿了几口,他表情很平淡,看不出起伏,甚至他的视线都没有落在面前的儿子身上,而是看着茶杯里打旋的茶叶,似乎在出神。
半晌,秦海平收了声,等着父亲开口,书房出现了长达一炷香的沉默。这让秦海平心里发慌,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他说错或者做错了什么。
“父亲,孩儿愚钝,还请父亲教诲。”秦海平从小就对自己的父亲顺服,他明白父亲考虑的远比他周详,所以直接单膝跪下,知错那就要求教。
秦牧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脸上表情闪过一丝无奈,又有一些欣慰。他的儿子里也就秦海平算得上一个“才”字,但也有限,修行天赋和才智都不是那种拔尖的人。只能期望以后经历得多了能够落得一个持重的性格,如此也就勉勉强强可以把秦家传下去。
“世事无常,风不是一直往一个方向吹的。懂得随机应变审时度势才能活得长久。这些话我都给你说过,你却总是自以为是只琢磨一半,如此马虎你以后如何执掌秦家?”
“孩儿知错。”
秦牧哼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进来,吸了一口气才道:“之前沈浩大婚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