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突然出现在沈浩面前已经是两天前了。
别看聂云当时很豪气的要了一坛五粮液一口气闷掉,可实际上有些嗜酒不要命的意思,当时聂云的伤远比看上去严重得多。
也正因为需要给聂云疗伤创造一个相对安全和稳定的环境,沈浩才选择在靖南多留了几天。
按照这边医师的说法,聂云不但筋骨挫伤严重,经脉也出现了明显的不正常萎缩,甚至其小腹丹田里的“丹”都有一些非常细微的裂痕。而魂魄方面虽然医师不能看尽,可也估计魂魄存在暗伤,因为识海上数条大缝横在那里,这种情况魂魄损伤也就必然了。
好在沈浩这些年来存了不少丹药,疗伤方面的尤其多,加之他如今的地位,即便如今黑旗营大势尚未起来,但他要点什么丹药还是不成问题的。当然,宝丹还是没有的,不过应付聂云这次的伤势还是勉勉强强足够了。
除此之外,还有消息和防卫。
沈浩这边将聂云的消息尽量藏着,除了有限的几人知道之外其余人只晓得沈浩来了一个受伤的朋友,在借地疗伤。同时沈浩将聂云安置在靖南黑旗营的驻地里。这里数百黑旗营亲卫拱卫着,同时还有跟着过来示好的各地黑旗营精锐,拢共数量超过千人。
而聂云的住所周围还有阵法,基本上是按照黑旗营大牢的级别来设的,已经算是让靖南黑旗营这边尽了力了。
“不用担心了!给你说了他们不敢直接到你这里来找我麻烦的。况且他们能不能找到我的踪迹都不一定。”
水泄不通的防御内聂云靠在一张躺椅上,手里拿着一碗汤药吹冷了准备喝,同时对沈浩将他周围弄得跟地牢一般实在觉得小题大做了。
闻言,沈浩却是撇了撇嘴,一脸无语。他实在是对聂云的大心脏心服口服,甚至好奇聂云一直这么粗线条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按照聂云的说法,他上一次和沈浩分别之后急匆匆的连南面战事都没有参加而是直接出了靖旧朝的国境,往东,靠海,进了枉死城,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