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有拓印的法器在手,沈浩将这间大厅里的壁画全部拓印下来还是花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收获的是厚厚一尺的拓印画纸。
越过这间大厅,沈浩看到的是一条狭长的走廊,黑漆漆的即便打着火把也无法看出去多远,似乎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沈浩站在这条走廊前犹豫该不该进去。
他虽然第一次进这里,但之前听聂云说过剑皇冢里机关密布,危机重重,他今天一路走来倒还安全可全是占了墓穴封闭的便宜,但机栝不一样,一旦达到触发点就会启动,他可不想死在这条看起来就避无可避的狭长走廊里。
不过沈浩在在这边犹豫,可他胸口的黑兽纹身却是已经安耐不住了,胸口皮肤上那一阵阵刺痛像是在提醒着他“赶紧的,别磨蹭了。”
另外,或许黑兽纹身感应到了附近有它心心念念的“食物”?
后面就是回去,而想要往前那么就必须要过这条走廊。沈浩给自己贴了几张符箓以防万一,然后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往前挪。
一步两步......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危险,也没有触发什么机栝。
难道是这条走廊没有机栝?又或者机栝跟着墓穴关闭一起休眠了?这个念头刚起来,脚下突然感觉踩上去的地面微微有所下陷,接着寂静的环境里响起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要遭!”
沈浩的反应不慢,瞬间就往回退,同时长刀护住胸前,手里符箓直接激活形成一道裹住身体的护盾,可是他还是把剑皇冢的机关想得简单了。
很快沈浩就发现自己刚才所做的所有应激反应实在可笑且毫无意义。
没有飞箭劲矢,也没有毒烟地刺,甚至没有直接一目了然的杀机。
或者说这里的确有机关,也的确凶险,但这里的凶险都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都伴随着机缘。这一次也一样如此。
沈浩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往回退出一丈就被机关罩了进去。一个前后半丈的无形罩子困住了他。他就像被玻璃杯扣在里面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