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血衣门的勤杂执事。
说是执事,其实就是一个跑腿的,只不过给一个“执事”的身份对外办事会容易些,以血衣门的面子也鲜有人敢怠慢。
不过谭斌什么人?金牌密探,那一张嘴就是专门用来和人搭讪用的。第一次接触三言两语就能将这个本来拿鼻孔瞪人的血衣门勤杂执事给哄得哈哈大笑,甚至拍着谭斌的肩膀说要跟他好好喝两杯聊一聊。
谭斌自然是满口答应。让对方选了一家习惯的酒楼,要了一间厢房,然后谭斌让人从车队里送来的三坛一年酿的五粮液就送到了。
“五粮液?!周把头,你这破费了呀!”
“哈哈,张执事客气了,酒水而已,本就是拿来喝的,若是张执事喜欢下次我回去再让人给您带些来。”
“哎哟!那就多谢了!”
“哪里哪里......”
好酒开路,然后谭斌的言语慢慢随着酒席气氛递进。等一人一坛酒喝完,谭斌见气氛差不多了,便道:“张执事,兄弟我初来乍到,听闻枉死城里丹师身份最高惹不起,还有那些阵法师和符箓师也是,您可否指点兄弟两句免得兄弟日后惹到麻烦丢了小命。”
“丹师在哪儿都吃香,枉死城也一样。不过你就一跑车的见不着的,不用担心。阵法师也一样,厉害的你见不着,不厉害的见着了也谈不上惹不惹。反正你待在你们驻地就行,旁人又不会进来。”
顿了顿,干了手里的酒,这姓张的执事才接着道:“至于符箓师,那也叫事儿?现在稍微有点修为的谁不会画符箓啊?能叫符箓师的少之又少。倒是你从哪儿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不靠谱!”
“啊?这样啊?嗨,看来风言风语的听不得。我以前也没听说过符箓师,以为很厉害,结果您这么一说才晓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又喝了几杯,姓张的执事笑道:“其实符箓师也不是没厉害的,我们血衣门里还真就有两位很厉害的符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