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过对方的一些传闻,晓得是个修士高手,于是连忙应声,脸上笑得多了几分狰狞。
沈浩如此,跟着他的那三名元丹境的修士自然也不会让他独自突出在前,于是也弃掉了自己的马匹学着沈浩跃上了前面锥形阵的头部。
这一幕被徐校尉看到,心里很意外,没有想到这些监察使还会自己冲到前面去。虽然他的任务是保护和护送,可如今这个局面大家都得自己挣命,所以他根本没有阻止,反而乐见其成。
说这么多其实也就十息不到的时间,算上之前杀鹰的插曲也才拢共三十息左右。
但两边骑兵这一次却是没有任何花招好耍。
沈浩人生中的第一次马战来了。
“噗呲!”
作为锥子头部,载着沈浩的那名骑兵也不是什么普通军卒,也有修为在身,只不过并不显眼而已,但胆子绝对的大,一手缰绳,一手马刀,切入的时候勾着脑袋斜着往前看,同时双腿紧紧的贴着马肚子,找准了边上最近的狼骑的座狼脑袋就是一个拖刀。
这就是和蛮族马战的小技巧。狼族马战时座狼的威胁远比其背上的狼族骑兵更大,而且喜欢偏着头咬马,错身的时候正好合适用马刀拖过去,这样就能一刀从咬过来的狼嘴上从左到右拉下半张狼嘴。
想想,人要是被割下来半张嘴怕不是会跳着脚或者地上滚,何况畜生,剧痛会让他们发狂,乱窜,间接混乱骑兵的阵列。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沈浩就感觉自己如同切入猪油的刀。
手中雁脊刀一个环头刀花,黑切顺着刀刃轮了一个半圆。小心的控制了力道,为的是节省真气。可即便沈浩有意识的收了一些力,初接触的三个狼骑依旧在黑切的恐怖切割效果面前直接一分两段,唯有座下座狼疯狂的扑咬却不知背上主人已经断成了两截。
而且沈浩之所以觉得自己是一把切进猪油的刀原因是根本没有空隙,杀戮的空隙。
从一开始,他手里的雁脊刀就抡起来没有停过,黑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