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姜成回答,自顾自的接着道:“如果是私仇的话,时间上就太巧了,我一般不喜欢用巧合来解释事情,所以那就猜测是有人不得不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要弄死沈浩。你觉得沈浩要是死了,谁最开心?”
姜成顺着庞斑的话说:“杨延嗣?徐宏?”
“不,最开心的应该是看戏的人。”
“看戏的人?您是说,那些文官?”
“不止是文官。陛下突然游兴起了约满朝文武大员游猎,还是选在这么一个时节,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事情不简单。
况且我为陛下亲兵尚且没去,这就更会惹人思索了。
而后沈浩在靖西军和边军的动静这么大,包括兵部也被文铭举弄得怨气冲天,这些事情瞒不住的。那些被陛下带去游猎的人虽然回不来,可哪个身上没有千里音符?得到消息还是很简单的。
所以,看热闹的不止有文官,还有那些最近躁动的皇室宗亲们,以及各路的大商贾们。
你说说,要是沈浩死了,嫌疑最大的岂不是军伍?或者直接就是杨延嗣和徐宏?到时候不论是为了帮沈浩报仇还是为了玄清卫的颜面我们和军伍都将形同水火,到时候庙堂上可就更乱了。岂不热闹?”
姜成越听越迷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有一点他是听明白了的,按照庞斑的说法,那就是现在有人在旁边煽风点火,目的似乎是想借这起案子来把庙堂的格局搅得更乱?
可这和案子本身有关系吗?
见姜成不做声,庞斑笑了笑,继续道:“有人想要我们乱起来,而我们偏偏就乱不得。如今大战在即,稳定自然最重要。庙堂上乱不得,甚至军伍里也不能乱。所以从一开始,这个案子想要把杨延嗣拿下就不现实。即便是陛下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动军伍第一人。
所以案子落在徐宏身上就是极限了。
不过不能动并不代表就会揭过去。我们要实证才能拿人、下狱、查办,可陛下不需要。你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