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排上。没想前面那人话不止,接着又道:“三位兄弟看样子是一起的?嘿嘿,我,我叫老耗子,你们呢,怎么称呼?”
谭斌笑了笑:“我叫刘三? 他叫齐五? 最后面的叫张四。我们一个地儿来的。”
“三四五?啧啧,好名字哇!哈哈哈? 三位兄弟头一次办这买卖?”
“你呢?”谭斌没回答反问了对方。
“我?我家亲戚是红利的执事? 他介绍我来了都四五次了,熟手? 你们要不要跟我混?我带你们,保管你们回来的时候一人牵一条羊? 怎么样?”
“羊?”
老耗子笑得更奸了? 凑近了点说:“你看,你们连羊是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承认是新人?羊就是南蛮呗,两条腿的羊子,牵回来一头就能保一家三口一年吃喝? 牵回来两头那就是一笔横财。
嘿? 我知道你们怕什么,但这行当没人领进门靠自己的话很难赚的,到头来辛辛苦苦这么远一趟下来就几个散碎银子岂不是亏得长?”
谭斌和另外两人相视看了看,扯了扯嘴角,笑道:“先登记完了再说。有需要我们再找你。”
“嘿? 信不过我是不?没事,正常? 那就当混个脸熟,真等你们到了关外你们肯定来找我的。”
老耗子说完还真就转过身没再开口了。而队伍里其他人则是一直不做声? 各自表情冷峻,眼角阴霾? 身上有股子血淋淋的味道? 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人。
谭斌从进门的时候就觉得这店铺里里外外的人都不正常? 给他一种看到玄清卫里刑讯司的那些杀才的错觉。
等了不久,终于轮到谭斌三人站到台子前了。
“牌子给我。报个名字,再说一个抚恤金的去处和受益人。最后在这张生死状上盖手印。”
手续办完之后拿到一块铜牌,可以去店铺后面的选一间屋子住下。
到了后面才发现是一个个类似于客栈的小隔间,一间住五人,起码有三四十间这样的屋子。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