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觉得自己依然在眩晕,这种状态之下和外面的武装人员正面对抗,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他咬破了自己舌尖,以剧烈的疼痛来保持着清醒。
这房间很小,是那种简陋的小木屋。不过也保留了很多美式传统房子的特征,有一个小壁炉。林锐从壁炉里强行挤进了烟囱,向上爬上了屋顶。他趁着对方的武装人员依然紧张地盯着门口,无声无息地从屋顶跳到了另一侧,飞快地消失在了夜色的丛林之中。
在本宁堡竞赛指挥中心的大厅里,几十个监视屏幕在闪烁着不同的画面。十几个技术人员正在这里忙碌的工作,不断收集汇报着各种数据。那个穿西服的中年人站在大厅中间,指挥若定。
“报告所有人员的及时情况。”西装男喝着咖啡平静地道。
“才刚刚开局,我们已经放倒了近十二人。这个比例相比以往可不是一点点的高。”助手回答道。
“说说他们的具体情况。”中年人点点头道。
助手笑了笑道,“大部分是因为食用了我们提供的晚餐,失去抵抗力,甚至有人现在还在昏睡。”
“所有因为药物而导致昏睡的成员,取消资格,彻底淘汰。理由是缺乏警觉性,根本不具备真正军人的素质。”中年西装男开口道。
“那么,因为药物作用而被我们制服的那些人呢?”助手询问道。
中年的西装男一笑,“老规矩,分开监禁。如果两天之内能够凭本事逃出去的,比赛就可以继续。如果逃不去,就是无能之辈,按照规则同样取消资格。”
“是的。”助手点头道。
“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么?”西装男看着那个助手道。
助手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奇怪的事情。”
“什么?”西装男皱眉道。
“那个新成立的黑岛公司,这一次来了一个特殊贵宾。”助手道。
西装男皱眉道,“特殊贵宾?恐怕又是哪个代表军方部门的观察员吧?这种人随便找人安排一下就行了,何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