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亲,这并不是你错,祝融蚩(蚩尤)乃南蛮千年一出的英杰,当世任何人碰上都不会做的比父亲你还好的。”
“裕儿,你不用安慰为父,输了就是输了。”
刘焉脸上的苦涩更甚,道:“裕儿,为父本想像秦温那样,为自己的儿子打下一片坚实的基业,却可没想到只给你留下了个烂摊子。
如今为父怕是要不行了,裕儿你是家中的长子,这份烂摊子只能由你来接了。”
“父亲,这是裕儿应尽的责任,裕儿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刘裕无比坚定的说道,而刘焉见此,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欣慰。
“裕儿,你是为父的骄傲,为父相信你定能守住这份基业,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们,还有,一定要小心,小心刘……”
说着说着,刘焉的好似遭受了极大的痛苦,连话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刘裕见此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道:“父亲,快别说了。大夫,大夫,快来啊……”
“小心刘季,他是,皇长子。”
刘焉用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终于道出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刘虞听完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并明白父亲为何会如此忌惮刘季了,毕竟相比于汉室宗亲,刘季皇长子的身份,更容易获得世家和百姓的拥护啊!
初平二年,二月二十日,益州牧刘焉病死与成都,其子刘裕继承其为位,成为新的益州牧。
刘裕为刘焉办完丧事过不久,就着领着八万大军南下,亲自前去与蚩尤对抗。
相比于只会躲在成都的刘焉,刘裕却敢直接正面和蚩尤对抗,而他亲临战场的这一举动,也获得了益州将领们的认同,益州军更是士气大涨。
刘裕的八万援军抵达之时,川南守军也只剩下七万众,两军汇合的兵力则达到了十五万。
刘裕在兵力上远远超过蚩尤,可面对士气正旺的蚩尤军,刘裕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反而采取了稳扎稳打的打法。
刘裕凭借着优势兵力、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