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想着想着,竟然还会心跳加速。以至于白天我和秦不空轮流睡觉准备应付晚上可能会出现的一场恶斗的时候,我甚至还在梦里梦见过那个女护士。
梦中的她,盈盈微笑,我在梦中竟然可以看见自己的全身,正在被这个美女拉着跑,好像是在一片小竹林里,周围都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她的微笑是让人无法拒绝的那种,当我正想要把她的样子看得更清楚的时候,她却又转过头去,留给我一丝魅影,也给我一种欲罢不能的遗憾,这样的感觉几乎贯穿了我整个梦境,然而最古怪的是,我竟然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以至于当秦不空把我叫醒的时候,我还冲着他发了好大一阵脾气。
当天晚上我和秦不空都醒着,他依旧挂了一个蛊铃在松子病床的床头,我们趁着里床的那个老病号睡着以后,偷偷地拉开了中间的布帘子,并打开了灯,以确保待会不会被吓个措手不及。
等到两点多,差不多和头一晚撞鬼的时间差不多,病房里还是没有丝毫异状,而秦不空说让我先守着,他去撒个尿。每层楼的楼道两侧都分别有一个厕所,而这个时间段,大多数人都已经入睡,加上男厕所本来也比女厕所宽松,所以根本不存在找不到位置的可能。可是秦不空这一趟,出去得却稍微久了一点。
我心里琢磨着,难道说撒尿撒着撒着,突然想来一发大的?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稍微安心了一点,正将腿搭在床上,找一个让自己比较舒服的姿势的时候,床头装了七寸骨的蛊铃,竟然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