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犬的速度很快，这块红色石头没有过多久，就被放到了监控室的桌子上。
这块石头散发着红光，令神明觉得刺眼，也会让神明升起烦躁的心情。
墨悠凭空拿出来一块纱布，盖在这块石头上。
原本的不适在一点点消失。
“给它取名为妄，是因为什么？”兰砚收回视线，不再去看那块石头。
“长时间把它带在身上，会勾起神明心中的妄念，加速神明堕落。”墨悠停顿了一下，“如果被人类长时间佩戴……”
墨悠想起一个青年，闭上了眼睛，叹息一声。
“如果被人类长时间佩戴，起初会获得无上的神力，最终又会因为神力太强，肉身承载不住，而坠入死亡。”
曾经天灾刚刚降临的时候，有人类佩戴了妄，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保护了想要保护的人。
他们以生命为代价，以命换命。
一批又一批佩戴妄的人类死亡，一批又一批人类选择佩戴妄，和天灾对抗，护佑其他人类。
周而复始。
也正是因为如此，墨悠算到这场天灾单单靠他们根本撑不过去时，心软出了手。
她收回所有赐与人类的神力，用全部的神力抵挡住所有天灾。
没想到数万年后，她还能看到妄。
兰砚知道墨悠对人类很庇护，也猜到她可能想到了什么悲伤的往事。
可是这一段过往他没有陪在她身边，也没有参与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在她手边放了一碗甜甜的酥酪，让她不再回想那些过往。
墨悠睁开眼睛，垂眸看着那碗多出来的酥酪时，温和一笑。
她捏着勺子，吃了一口酥酪。
“你之前捡到的那两块妄，现在在哪？”
“一块在联邦军校，一块在实验室。”兰砚想到那些长期和妄打交道的人，“我让人把妄收回来。”
这东西，对人类来说，也不算什么好东西。
就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