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昨晚那样的失控。
商容洲坐在榻边,脚上还没有穿鞋袜。
见赵呈徽来了,商容洲吩咐他道:“过来给本宫穿鞋袜。”
赵呈徽站在门口,他看向商容洲的一双玉足。
商容洲的玉足在空中踢了踢。
赵呈徽看的眉毛一皱。
“还不快点过来。”商容洲又吩咐道。
赵呈徽被商容洲这一叫,他愣在原地的步子始终也踏不出去。
赵呈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了。
商容洲有些愠怒道:“赵呈徽本宫叫你你是耳朵聋了是不是。”
听到商容洲在骂他,赵呈徽这才慢悠悠的走到商容洲的塌边。
赵呈徽蹲下身子,他拿起商容洲的一只脚给她套上袜子,又重复的给她套上另一只袜子。
赵呈徽给她穿上鞋子。
商容洲又是把手往空中放。
赵呈徽几乎是本能的把自己的手放在商容洲的手下面,让她撑着自己的手站起来。
“赵公子。”商容洲很不客气的叫道。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赵呈徽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他问道。
“呵呵。”商容洲还在记仇。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个王八蛋对她做的……
“铜钱案和谢不悔有关吗?”
商容洲收回自己不该有的思绪,她把话题拉到正轨。
赵呈徽没想到商容洲能把情绪调整的这么快。
见她认真,他也跟着认真道:“铜钱案与谢侯爷无关。”
“无关?”商容洲重复道:“何以见得。”
赵呈徽回头站到床边,他双手负后,背对着商容洲。
“谢侯爷是被人诬陷的。”
赵呈徽如是说。
商容洲听着他的话,她没有感觉意外。
因为从昨晚的相处中,她也知道谢不悔不是一个小人。
“那你可知道是谁诬陷的谢侯爷。”
“恐怕……”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