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你知道的。”
商容洲切了一声,她伸出食指,顺着赵呈徽的喉结一路向下,直到赵呈徽忍不住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赵呈徽面色如水,他黑着脸道:“何必这样羞辱于我,你若是恨我,大可将我千刀万剐。”
商容洲乐了:“上回是你可以说是本宫对你下了药,可是这回……你脑子这么清楚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对本宫有感觉啊。”
商容洲话到最后,她故意露出一脸天真的表情来。
商容洲又刺|激了他几句,赵呈徽终于忍无可忍的一翻身,把她扣了下去。
商容洲偏头看着自己被扣在塌边的手,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妙,这种不妙感在她心头逐渐扩大。
商容洲的脸色急剧下降。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恶心赵呈徽,他这是……
商容洲有些慌了。
她不安的看向赵呈徽,大叫道:“赵呈徽你想死?!”
“想死的,是公主。”话音落下,赵呈徽的手抓住她的衣物撕拉一声——
……
“原来公主也有感觉啊。”
“闭嘴。”
湖面一阵风声,又宽又大的画舫摇晃起来,在水面上摇晃的前行着。
——
“公主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希望公主能放过我父母。”赵呈徽坐在床边,他已经穿好衣服。
商容洲四肢摆成“大”字的形状平躺在榻上,她泪眼迷离的瞧着头顶。
额,她又被这小子……嗯?了?
等到赵呈徽穿好鞋子,商容洲才回过神来,她坐起来,掩了掩自己身上的被子,对着赵呈徽的背影就是一顿疯狂输出:“你管这叫本宫要你做的都做了?”
赵呈徽顿住。
商容洲持续嘲讽:“就你这还世家第一呢,你的时间连本宫府中养着小倌儿时间的一半都没有,长的人高马大的有什么用,不过就是花架子一个。”
商容洲用极为挑衅的眼神上下扫着赵呈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