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屋周围没了那么多围观的小镇居民。
因为没有再下雨,人们纷纷出来活动,三五成群结伴去远山砍伐柴火,收集食物。
不过,姝歆仍旧看到一些青年的男女有意无意地往她这个方向凑,在经过小屋的时候,腼腆又不失礼貌地向她敬礼问好。
姝歆对这些人无比露骨的表达方式完全没有同理心,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文化代沟吧。
昨晚上因为素素警戒,她睡了个好觉,吃了早饭略作收拾便朝昨天没有探索的地方行去。
两个精壮的小伙子紧跟了几步:“姝歆大人,请让我们跟你一起吧,我们可以给你做向导,能帮你拎东西,你想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姝歆从两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袒露出的宽厚结实的胸口上不着痕迹地滑过视线,点点头,“很好,那请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吧。”
两人眼中闪烁的期待和某种不可名状的情愫,在刹那间被冰封住,尴尬,还有被强行压抑的羞恼。
姝歆没有心情也没那个时间去呵护两个“追求者”是否脆弱的受伤的小心灵,毕竟,观念上的不同,可不是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转身快步离去时,姝歆脑海中莫名浮现一个怪诞的想法:
螳螂。
她记得曾经在某篇文章里看到,有些母螳螂会在那啥时吃掉公螳螂,然后就各种描述公螳螂为了追求爱情是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伟大……
可现实是最后母螳螂产下卵时几乎就等于它生命终结,所以,那些被高呼的“爱情”,会不会只是某一方面的,为达成自己目的的一厢情愿的美化?!
思及此,姝歆莫名打个寒噤。
大概是因为昨天已经用切肤之痛积累了一定丛林经验,加上她的衣服鞋子全部换上更结实耐用的,所以今天她这个闯入者也被虫子们特殊关照了,但并没有多么狼狈。
她用最快速度绕着小镇周围的群山转了一圈,在入夜时分带着两只野兔返回小屋。
野兽很多,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