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没参加过上一次城墙修建的人,就算去干活,也拿不到工钱,只算服役。”
罗宇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转告她。”
“其实她想要赚钱,有别的办法。”孟长青说。
罗宇看向孟长青。
“既然有粮食,就从粮食上想想办法,做点滋味好的吃食,拉到墙边人多的地方去售卖,这个权限我特许给她。
虽说大部分工人舍不得用钱,但只要食物做的香,价钱不虚高,总会有人忍不住想尝一尝的,五千人中,一天有个一二百人关照她的生意,她这辛苦钱也就能赚回来了。”
“好,这个办法好,只是做什么东西好呢?”罗宇又反问孟长青。
“你让她自己去想。”孟长青道:“这事要不要做,还要让她仔细考虑好,自己有没有这个手艺,能不能吃下这份苦,忍不忍得住这些闲言碎语。”
“我一定转告她。”
罗宇走后,孟长青方便时,果然看到月事带上的红色血迹。
这一天还是来了,从此之后,她的女性特征会越来越明显,做事也会越来越不方便。
为防别人看出端倪,也为了习惯这边的经期生活,她自己在房里待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