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懂得多?”
另一位年长的人接道:“是这个理,先把东西找出来,到时候也不至于慌乱。再说这把年纪了,本来也不忌讳这些。”
“先找些麻布出来。”
这里几人一通忙乱,孟长青却站在菜地旁边叹气。
她还在母亲面前说过,百姓们不怕累,如今才知道是自己所思太过浅薄,没有见过真正被累死的人。
如今那人就躺在门板上,浑身发烫的含着最后一口气。
整个罗家村迁过来才多久?
孟长青在菜地旁边转悠了好几圈,一直到梁啾啾喊她:“药熬好了。”
她这才拎着药去罗宇家。
“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梁啾啾看着她急匆匆离去的身影,有些不放心。
“她能处理。”文氏说,“做任何事,就没有顺顺利利成功的道理,如今的情况和当初建城墙时大不相同。
她再用以前的办法,急吼吼的催着,肯定会出事。”
梁啾啾:“人命关天,我怕长青受不住。”
“受不住的是要去的人,长青跟他既不是亲戚也不是好友,怎么会受不住?”文氏看的相当透彻,“她不是在为病中的人难过,她是难过自己没有找对方法。
你也别觉得是长青害了他的性命,时也命也。”
“罗宇出去多久了?找到大夫了吗?哎哟这么看着真不忍心,族叔要是肯跟着我们一起来,多出两三天空,也就能建好一间屋了,不至于为一件干衣服让来让去,也就不会这样了。”
“安静些吧!”罗三木略不耐烦,“本来心里就烦得很,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你们别吵。”族里的老三叔上前要劝,孟长青恰好就在这时候过来。
“县老爷来了。”
院里的好几人,冲着孟长青就要行礼。
“地上都是湿的,别跪了。”孟长青拎着食盒走进来问,“人怎么样了?”
年纪最大的老三叔上前回话,“没有清醒过,跟他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