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好啊！好啊！”
“想不到先生竟然怀揣着如此境界，是我等落入凡俗了。”
一众人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着林凡客客气气起来。
这让林凡颇为不好意思，可演技依旧，脸上露出痛苦和沧桑之色。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息。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
“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
“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所学之道，皆为山野杂学，不足以和诸位前辈相媲美。”
林凡叹息一声，“是我不配儒家弟子称号。”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同情、怜悯、悲切之色。
好一个刻苦求学的莘莘学子啊。
“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可怜的孩子，为了看书，肯定吃了不少苦吧。”一个大儒以袖拂面，双眼通红。
“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多么勤学刻苦啊。”
“啪！”
最开始走出来质问林凡的中年男人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巴子，双目通红。
“我不知先生吃过的苦，还质疑、辱骂先生，万死难辞其咎啊！”
“先生不必如此！”林凡脸上真情流露，快步上前，“先生并无过错，先生质疑我，亦是为了大公子，亦是为了大秦千千万万的百姓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