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差不多。
看不出什么材质。
跟手里这块明显不一样。
他用笔将图案描摹下来。
那图丑且拙劣,像个凶悍的张嘴的铃铛。
铃铛低端盘着个东西,乍一看像是蛇,再看还以为是手串,现在细看,又不是蛇,身上有鹰爪,扁圆的脑袋上飘出撮头发,怪里怪气。
好像都不是,他自己先行一一否定了。
“这铃铛……”
他有些怀疑,第一次在店里见到李大曌的时候,她那牙牌上到底有这些图案嘛?
“真丑。”
“可能早期晏城人审美太差”,李大曌不得不承认这一个缺点。
说话间,外头沙尘暴果然起来了。
风沙怒号,如同有鬼夜哭。
前方的路也被波及。
那一片沙丘几乎被翻埋削平。
“闯过去试试。”
卡车底盘高。
视野也高。
卫星电话也打不通了。
陈喆宗心理有不好的预感。
再往前开,风沙漫天。
车在沙暴中跌跌撞撞走了两步,忽然车底盘磕到什么,往前滑行了几十米抛锚了。
扒开一看,是辆越野车顶歪斜的行李铁架。
整辆车都被埋了!
谁的?
车里没人。
外头也看不见人。
这么大的沙暴,车子那么重,都被刮埋翻滚到没找全,沙丘部被推埋削平,至于人,鬼知道是死是活。
眼看是走不成了。
陈喆宗跟飞鼠下来修车。
李大曌窝在车里,盯人。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终于等来了一个好消息。
小何醒了。
这回比上回强上不少。
伤口开始长了。
烧也退了。
人也能勉强撑着下地了。
李大曌开心的看着他,甚至在他醒来后,很直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