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牢中。”
“而当时的京兆府尹,似乎就是你这位奉公守法的郑大人吧?”
听到他说起这件事,那郑姓老头面色陡然一变。
然而宁国公却没打算结束,继续说道;“事后,那李地主家里人到京兆府讨要说法,结果去的人全都被杖则不说,那李地主更是被你定性为畏罪自杀。”
“本国公是个粗人,倒是记不太清楚咱们的虞朝律法。”
“不过今日在这朝堂上,有诸多这方面的行家,本国公就想问问,与人打架致使人轻伤是什么样的罪名,是否犯得着畏罪自杀?”
他这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不语,这样的问题也太白痴了点。
这那里用得着自杀,这打架也没打死人,算不得什么大罪,完全用不着一条命。
宁国公自然很清楚这一点,他这样说,也无非就是随口讽刺一二。
“这可还不算完呢,最让老夫觉得疑惑的是,在那李地主家里人回去之后,没过多久这原本属于李地主的田产就变成了郑大人的田产,而那李地主的遗孀却被赶出了庄子。”
“那位奉公守法的郑大人,你且来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再看那郑大人,此时已经是满头虚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他如此,宁国公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转身冲着昭武帝抱拳道;“皇上,那李地主的遗孀臣已经请到了承天门外,既然郑大人不说,那就请他们进来说说具体如何吧?”
“准。”
此时的昭武帝面色十分难看。
若说刚才下放大臣吵架之时,他的面色是装出来的,那么现在就是真的又被气到。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京畿之地,天子脚下,居然还有这等荒谬的事发生。
就刚刚宁国公所讲述的事,他又如何不清楚这里面有着猫腻?
不多时,就见一个中年妇人带着两个年轻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昭武帝就连忙下跪叩头。
“求陛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