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推演过,颜艺父亲八字很硬,虽说已至强弩之末,但早过了英年早逝的年纪。
电话那边颜艺一直打着哆嗦,显然是被吓坏了,我赶紧问她现在什么地方。
“我……躲在衣柜里。”
说着,她忽的惊叫一声,随后戛然而止。
“怎么了?”
“她在喊我,那个…女人……”
“别答应,千万别。”
巫蛊之术里有一种中害蛊,承了道家奇术和巫术,再汇以蛊术合练而成,在人精神崩塌时植入,可将其化为傀儡控制之。
颜艺此时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崩溃,再加上先前她就有了巫蛊入梦的征兆,一旦应了这一声,就极有可能……
“别出声,我现在就过……”
“嘟…嘟…嘟…”
没等我交代完,电话里就传出了忙音。
我心里一颤,赶紧抓了件大衣冲下楼。
事务所有车,一辆印有荷载3吨的皮卡,师父还在时就喜欢改装这玩意,看上去比价值几百万的越野还要霸气。
我把自己从回忆中拉出来,一脚油门驶出了小镇。
昨天颜艺走时把她家地址告诉了我,金汇大道335号。
那里抵近远郊,有一大片别墅群,好在方向靠近镇子这边,开车只要二三十分钟。
尽管如此,这跨度对颜艺来说也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路上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漏了什么,保险起见我给陈老幺打了电话。
他还以为我想通了,但等我说明情况,他直接来了一句不能去。
“怎么,有问题?”我问。
陈老幺欲言又止,即便隔着电话也能明显感觉出他在犹豫。
“颜艺是我应劫之人,我不救他,还有谁能救她?”
我刚说完,原本保持沉默的陈老幺立马接上:“正因为她是你应劫之人,所以才不能去,你知道她爸是谁吗?”
我对这个并不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