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俨然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但我告诉她,命脉玄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若不全盘托出,我也束手无策。
她头如捣蒜,遂与我说那女人进门前一个月左右,她的确开始连夜噩梦,但梦里不止有我说的那些。
除了草席与泥鳅,还有爬满了虫子的竹篱笆,奇形怪状的石头,稻谷堆里钻出的蛇,一些与吓人的影子和声音。
听完我下意识皱紧了眉头,这么一说我算得也不准,复又看了一遍卦象。
易者,象也;彖者,言乎象者也。
颜父的卦象下乾上离,配以八字调和,有飞龙潜隐之势。
至于颜艺本人,连卦都不用卜,光从面相上便能看出端倪。
她颧骨偏高,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气运极佳之相。
但今日她印堂之上隐隐泛青,是气滞血瘀之症,此症并非病症,而是灾症。
她于近期要发灾了。
因此我推测她也要遭牵连,否则吐信子的蛇该出现在她父亲床头,而非她。
至于那些梦,纵使我学艺不精,也不该有这么大出入,问题出在哪呢?
“陆大师?”
颜艺有些害怕,又喊了我一声。
我笑笑说大师当不得,还是喊小陆师傅吧,遂又要了她生辰八字,再逐一推演。
推演结果与我之前预想的并无二致,看来问题不在我这。
我告诉她,梦虽然可以解,但治标不治本,那女人进你家月余,不见伤人性命,该另有所图。
我还没说完,颜艺就急着问解梦的事。
“梦解起来很简单。”
我开始解释给她听。
“根据你所述之象,是巫蛊入梦,奸人施以巫术,驱蛊入体,便能使中蛊者噩梦缠身,终日精神恍惚。
但我这么一说,她更吓坏了,甚至跳将起来前胸后背摸了个遍。
我告诉她这样摸不出来,蛊已经被种下去了。
“那……那我不会死吧?”颜艺大惊,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