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蚺心里很懊恼,他真不应该碰这种柔弱的小雌性,都怪自己被美/色/诱/惑,现在好了,小雌性不待见他,不说,还恨他,让他觉得自己跟之前那个图谋不轨的雄性,没有任何区别…哎!
卫蚺将南许送回山洞,离开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一句,“我就在外面,你要想跟我结侣,就叫我,我马上进来带你去广场中央。”不管怎样,他应该大度一点,毕竟他是个雄性。
南许浑身疼痛,终于回到自己的地盘,他才不想理会这个粗鲁的雄性,将脑袋深深埋进兽皮毯里,无声哭泣。
卫蚺一路回来都在压制心中怒火,小雌性在他怀里抽抽噎噎,现在又没得到回复,他捏了捏拳头,暴躁的想,早知如此,打死他都不会碰这样的雌性一下。
部落里那些雌性都仰慕他,自然不敢给他使脸子,这个雌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他捏紧手中拳头咔咔作响。
南许听到声音,拉开毯子露出一条细缝,看到雄性那凶狠的表情,他瑟缩了一下,颤抖的扯起兽皮挡住雄性的视线,他害怕极了,如果雄性要揍他该怎么办?
卫蚺看雌性被自己吓到,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粗声粗气的吼了一句,“我会在外面等着。”说完也不给南许回话的机会,跨着大长腿烦闷的离开山洞。
南许被他的吼声惊的一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家人从来没凶过他,都依着他,宠着他,这个雄性欺负了他,还对他发脾气,无视他身上的伤痛,还一副凶巴巴要揍他的模样。
想到此,心里更委屈了,他要真跟他结侣,以后还指不定被揍成什么样!他才不是受虐狂。低头看到一身痕迹,怎么办呢?要怎么瞒住雄父跟姆父。
南徐哭着,哭着,哭累了,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华梧从外面回来,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高大的雄性,他走到幼崽山洞外,叫了一声,“南许,南许。”
“姆父,我在。”
南许睡的迷迷糊糊被叫醒,嘶哑着声音含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