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之有理。”
李惟俭笑吟吟道“既然年久失修,本官看不如推倒重建吧,如此往后也能赁得上价钱。”
李惟俭才不信此番乃是太子门人内斗,只怕会稽司郎中与员外郎叶钟芝必定有一人暗中投效了晋王。这太子与晋王相隔一岁,手还不曾伸进朝堂,却早已伸进了内府之中。
李惟俭可不想这会子就站队,更不想开罪了谁人。因是干脆掀桌子,你不是想掀盖子吗?本官干脆连房子都给推了。
叶钟芝闻言讶然不已,说道“大人欲推倒重建,可是这银钱从何处来?”
“无需忧心,本官今日便上行文,请拨内帑以修葺各处铺面、屋舍。待银钱拨付下来,径直交给营造司翻盖,用不上半年就能重新往外租赁。”
“这……”叶钟芝苦着脸拱手道“大人既有定夺,那下官领命。只是今年会稽司营收只怕要少上一截。”
李惟俭笑着没言语,端茶送客,那叶钟芝心下憋闷,只得叹息着告退。
这日散衙前,李惟俭果然将行文送去了忠勇王处。没等李惟俭走人,便有小吏来寻,李惟俭只得到得二堂去见忠勇王。
二堂里,忠勇王蹙着眉头,一手敲打着桌案上的行文,待李惟俭见过礼便随意摆摆手道“好好儿的修什么铺面?”
李惟俭早有准备,便回道“王爷,下官翻看文籍,内府所有京师各处宅第、铺面多是前明、太宗时所造,的确年久失修,赁不上价钱。且下官新得一法,建造起来比寻常屋舍节省一半,私心便想着趁此之机实践一番。”
忠勇王骂道“避重就轻,滑头!”
李惟俭苦笑道“下官身子骨单薄,可是比不得王爷。”
忠勇王不置可否,他也知会稽司鱼龙混杂,半数是太子门人,半数又认了晋王为主,李惟俭初来乍到的,轻了重了都不好处置。倒不如这般以力破巧,掀了桌子重新来过。
因是忠勇王揭过此事,说道“下月余下铺面也尽数到期,总计四十三处铺面尽数翻盖,两万两银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