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更受不得了。”李惟俭便笑道:“是以,你道为何前一日不曾又诰命恩旨降下?”紫鹃眨眨眼,讶然道:“四……老爷一早儿就想好了?”李惟俭喝了些小米粥笑道:“不请封诰命恩旨,防着的不就是这一手?”一旁端坐的黛玉顿时心下熨帖,抄起公筷来为李惟俭夹了一些酱肉。却听李惟俭又道:“自己个儿的媳妇,我还不舍得折腾的,哪儿能平白让外头给折腾病了?”什么话!黛玉顿时羞恼,调转筷子敲了下李惟俭的手背。这一下不痛不痒,李惟俭只憨笑以对。黛玉禁不住道:“在家也就罢了,入了宫里可不好口无遮拦的。”李惟俭笑道:“妹妹还不知我?”顿了顿又道:“也就是在家宅里放肆了些,出得家门还不是得装起孙子来?”紫鹃、雪雁两个丫头都掩口偷笑,黛玉又嗔怪了几句,随即自己個儿也乐了。枕边人先前还以为是个一身正气的君子,谁知后来愈发觉着私下里诙谐有趣的紧,就是总会说一些没遮拦的话,让人哭笑不得。待李惟俭用过了早饭,黛玉要穿了大衣裳送出来,却被李惟俭死死拦住,还嘱咐其再睡个回笼觉,随即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了。黛玉回得卧房里,褪去外衣上得床榻,心下又释然起来。暗忖着,这般好似也不错,二人若是一直相敬如宾,倒也没什么意趣。反倒这般打打闹闹的,每日家都过得畅快。就是这夜里……黛玉忽而蹙起眉头来看向床尾杂乱的亵裤……这人实在太能闹腾了,且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折腾人法子。昨个儿手酸了半日,今儿却是两条腿都酸涩不已。此时就见紫鹃入得内中,欲言又止了好半晌,期期艾艾地看向黛玉。黛玉白了其一眼道:“想说什么说就是了。”紫鹃嗫嚅半晌道:“奶奶……身子骨到底没长成,有些事不可操之过急。”“还要你说?”黛玉羞恼道:“这两日折腾的我浑身酸疼的,今儿晚上可不能这样了。”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