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儿也是能问的?”
香菱求肯道“今儿轮到我值夜,此前就跟四爷说好了的……总不能这三日还糊弄过去吧?好晴雯,算我求你了。”
晴雯耐不过央求,又想着这般也好,免得四爷回头儿再去寻司棋那狐媚子。因是一偏腿坐在炕头,探手将香菱手中的书册卷了,说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大略便是如此。”
她先是用手撸动书册,香菱瞧着似懂非懂;继而又见晴雯褪了鞋子,穿着罗袜的菱脚将那成卷的书册握住。香菱眨眨眼,好似图册子里有这么一招;继而便见晴雯俯身,朝着那书册张开口……香菱顿时瞪大了双眼,还能如此?
瞄了一眼晴雯的水蛇腰,心中暗忖,这般样式只怕也就晴雯能做到吧?换做旁人,只怕早就闪了腰。
“咳……懂了?”
香菱一脸茫然,先是颔首,继而又摇头“我,我实在不懂啊。”
晴雯红着脸儿道“无妨,你不懂,四爷会教你的。”
香菱纳罕道“你那图册子给四爷也瞧过了?”
“没有!少胡吣!”晴雯先是羞恼,继而狐疑道“也是奇怪,四爷也不曾瞧过,为何懂得那么多?”
忽而恍然,定是司棋那狐媚子对四爷施展了这般手段!否则四爷堂堂正正的人,哪里会瞧那些乌七八糟的图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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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御书房。
政和帝蹙眉瞧着面前的奏章,其上附了两份工部新式火炮射程表。
大司空古惟岳办事儿自然滴水不漏,将两份射程表优劣详细列了,一切但凭政和帝定夺。
政和帝自是知晓那钦天监推出的射程表在军中怨言颇多,若能取代,政和帝一早就换了。奈何当李惟俭这份射程表摆在面前时,政和帝又犹豫了。
无他,李惟俭这份射程表太过细致,除去要求炮手牢记,还要估量准了距离,测好了风速才好有的放矢。这般繁琐,定会抛费太过光景,政和帝便思忖着,为了些许准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