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刚才又地震了。”
蒲子修扶正显示器,回应了聊天中的空缺。
“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地震特别多。现在吃个饭都要心惊胆战的。”陆依然右手依然保持着扒拉饭的姿势,嘴中含糊不清用着语音回复。退出对话框,将手机放置横屏,再次点开了下饭剧的播放键。
她心中并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地震和由此引起的对话框对面的消失而泛起涟漪,在她看来外界的人和事只要不触碰到自己的利益都只不过是消遣,蒲子修也只不过是现阶段一个她聊的比较投缘的人罢了,如果他不知趣的继续一味发信息也只不过是顺手右划拉黑的事。
很庆幸,蒲子修看到对面的头像在抛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变成了灰色,便将打出的字删去而没有继续去打扰屏幕对面,当他看到“吃饭”二字时就知道这不是一个趁机打开话题的良好时机。
虽然对面各方面也都符合他心中的理想型,但是此前多次死缠烂打的经历让他明白了适当的距离和个人空间是感情升温和进一步发展的必要条件,并且自己也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处理。
他将电脑滑动锁屏,机箱里的风冷像长出一口浊气一般懈怠下来。拉开窗帘,远处城区街景已是灯火阑珊,几分钟前的落日余晖也消失殆尽。
“天黑的这么快…”打开窗户,暖湿的空气涌入了一下午被空调冷气注入的房间。台灯温和的光洒下,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封信上。
信封用着金色与红色杂糅的火漆印章牢牢地封固着,寄件人的那一栏用着好看的字迹写着“壹号”。
他挠了挠头,这封信就像凭空出现一样摆在他的桌子上。为此他还专门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去检查自己的房门和窗户是否有着被他人潜入的可能性,又花了一下午的遐思去揣测这封信到底是谁有可能会寄给他。
毕竟在当今这个信息化的时代,写信这件事情仿佛已经成了久远的事情,上一次信封交到蒲子修手中还是年度奖学金的颁发,而这已经是将近半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