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鱼汤喝多了。
夜间，不知道凌晨几点。
曹定安被一阵尿急憋醒，迷迷瞪瞪拿了手电就出门往公厕跑。
刚走出四合院，在胡同里被冷风一吹，曹定安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擦，睡傻了。”
“我有药园空间来着，用得着跑外边上厕所吗。”
曹定安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提了提神，正准备回去。
却忽然发现远处的地面上，似乎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他疑惑的用手电照过去。
这才发现黑漆漆的胡同中，趴着一个身穿花棉袄的女人。
而亮光，正是从女人掉在旁边的手电筒发出来的。
“谁啊？”
曹定安带着疑惑，慢慢走上前去。
越靠近，越感觉躺在地上的身影有些熟悉。
直到走到近前，手电照在女人的侧脸上，
看清她的眉角上有颗黑痣，曹定安才一下子完全认了出来。
“秦淮茹！！？”
曹定安吓了一个激灵。
这会儿用手电照着秦淮茹的脸。
发现她面色憔悴，一脸苍白，眼角还在微微颤动。
一副饿晕过去的模样。
曹定安忽然之间明白了，为什么秦淮茹之前跑几步，都能累得冒虚汗大喘气了。
按理来说，以曹定安的望闻问切，当时就应该看出来了。
只是钨丝灯的光线太暗，他当时没有看清秦淮茹的脸色。
曹定安连忙弯腰，把秦淮茹翻过身来。
哪知秦淮茹衣服没扣好，白得曹定安一阵晃眼。
他还无意间碰到小当的粮站。
却发现冰凉一片。
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在地上躺了多久。
发哥说，鸡心一旦着凉了，就会塌下来。
秦淮茹看起来倒是……，也不知道她的将来会不会塌。
“秦淮茹，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