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气死了。”
看到温宜笑得前仰后合,陈斌脸红的问道:“我怎么打陈飞的?干嘛要打他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温宜这下来精神了,连忙把陈斌骂的话学给他自己听,说着感觉还不过瘾,于是站起身来,连神情都不放过,一五一十的全部模仿给陈斌看。
当然原因她没说,不过就光这个就足够陈斌尴尬至极了,他绝不承认那些行为是出自自己之手,就连说出口的话都不像他的风格。
况且他为什么要说陈飞丑和窝囊?没理由啊,不过看着温宜幸灾乐祸的表情,他觉得又像是真的,若是当真如此,那可太丢人了。
温宜趁着陈斌问起,赶紧把醉酒后的事情声情并茂的在当事人面前复述了一遍。当然前提是忽略了她的部分,不然岂不尴尬死。
陈斌感觉一切是那么荒唐,自己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不同寻常的事情来,而且温宜说的驴头不对马嘴,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
事情还没说完,管家端着汤药进来了,眼眶微红,满脸愧疚的说:“大少爷,都是老奴的错,老将军在时,明明严禁不许你喝酒,昨晚老奴还明知故犯,差点酿成大祸。如今害大少爷吐血卧床不起,老奴有罪。”
陈斌看着陈管家连以前的称呼都冒出来了,可见是想起父亲一时内疚到难以自持。看着他跪在地上,额头点地,一副引咎自责的做派。
陈斌对温宜说:“温宜,你去扶管家起来。陈管家,你无需自责,一切皆是我做主的,与你无关。是我自己冒失,做事欠考虑,你又能如何,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父亲走后,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将军府里里外外都是你在打理,是我陈斌应该对你说声谢谢。”
温宜听从陈斌吩咐上前一步扶起陈管家,管家知道自己失礼,连忙把眼泪擦干说:“老奴担不起这句谢谢,都是我应该做的,大少爷赶紧把药喝了,我就先下去了。”
转头看向温宜说:“温宜小姐,还要麻烦你费心照顾一下,毕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