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探听消息,那我建议在花楼、饭馆等地,甚至可以自己开一间花楼。”
“哦?为什么选那种地方?”
“那里鱼龙混杂,上到朝廷命官下到酒囊饭袋,什么人没有?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家花哪有野花香啊!男人的劣根性在这里被合法化,关键是妻子还不能管,不然一个善妒的帽子扣下来谁吃得消?所以可想而知花楼每天会有多少人,若是能留宿,一晚上的枕边风能吹出多少消息可想而知。”
“温宜,你今年多大?”
“十八啊。”其实她穿越前已经十九了,但是在女生心里自己永远十八,没毛病。况且这具身体差不多也就十八岁。
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如此精通人情世故,说话大胆露骨连他都自愧不如,什么家花野花,什么枕边风,好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可是如果她是奸细,拿下他岂不更好?难道是欲情故纵?
于是脑袋一热,陈斌起身慢慢朝她逼近,眼看鼻尖就要触碰到温宜的脸颊,温宜迅速后退,满脸通红,怒斥道:“你干嘛?简直莫名其妙!”
陈斌立即退开,他的身份要说没接触过敌人派来的奸细根本不可能,可是没有一人像温宜此刻下意识这样的反应,如此单纯稚嫩。
难道是他想错了?
温宜看着陈斌亲她不成后沉默不语的样子,回想了下事情变成这样的原因。
气急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边关有那么多牛羊不能卖钱有点可惜,我说花楼时就只是客观评价,我不是那种可以出卖色相的人,你是不是觉得此刻我们孤男寡女,我在你面前提妻提妾,又是花楼的,对你是一种暗示?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你甚至……算了,一切皆是我自作自受,但我无意如此,若是让你因此误解我很抱歉。今晚既然你已经忙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陈斌回过神来时,温宜已经快到门口了,眼看就要开门出去了。他一个箭步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只是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温宜大力推开,语气恼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