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何雨柱这么说,立刻一拍桌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何雨柱,“你终于想通了,不是我说你,而是你想通了,这几年,我看得很清楚,秦淮如这丫头,肯定攒了很多钱!”三大爷阎埠贵用一种揭穿和揭露的语气说道,他想要让何雨柱知道秦淮如的真面目,想要让何雨柱知道秦淮如的阴谋,想要让何雨柱知道秦淮如的罪恶。
三大爷阎埠贵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外面,见没人,这才对何雨柱低声道:“这几年来,我看得很清楚,秦淮如每一次都是从你的院子里拿走你的东西。”三大爷阎埠贵用一种偷偷摸摸和小心翼翼的语气说道,他想要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关心和留意,想要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机智和警觉,想要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忠诚和可靠。
“刚开始的时候,她身体不好的时候,我们会给她一些钱,但是后来,她身体好了,找到了一份工作,就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三大爷阎埠贵用一种无奈和遗憾的语气说道,他想要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善良和慈悲,想要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同情和理解,想要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私和牺牲。
“我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更别说帮一个寡妇了。再说了,帮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吃力不讨好。”三大爷阎埠贵用一种委屈和无辜的语气说道,他想要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难过和苦恼,想要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冤枉和委曲。
“柱子,你不仅厨艺好,月薪也高达37块5,除了许大茂之外,没人比你有钱。”三大爷阎埠贵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柱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赞许和嫉妒。“你是我们食堂的骄傲,你的手艺能让任何人垂涎三尺,你的收入能让任何人眼红心痒。”
“再说了,你一个人,花这么多钱干嘛?”三大爷阎埠贵又用责备的口吻说道,“你一个人住着一套两居室的房子,每天吃着最好的食物,穿着最新的衣服,玩着最贵的玩具,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不觉得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