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一个妾,大爷却闹着让老太太她们同意以平妻之名娶摇枝奶奶进府。”
“这在整个上京也是见所未见,头一遭听闻。”
她们为陈安好叹息,也猜测陈安好往后命运多舛,被周景川与摇枝设计赶出城阳侯府。
陈安好手略略收紧,心下已是居安思危。
她嫁于城阳侯府,也不过表面风光,回陈家可震慑父亲与母亲,替娘寻些活路。
实际上如这丫鬟所言,她时刻都能被周景川与摇枝设计赶走,还得让她死。
陈安好去厨房炖了燕窝,端着去摇枝院里,周景川未在外陪宾客用酒茶,寻了机会过来同摇枝亲热。
摇枝寝房门开着,摇枝身上喜服未脱,周景川将她压在榻上,将她喜服褪下一半,那绯红肚兜挂他腰上,他端着她的腿,两人声儿格外放肆。
瞧见这一幕,陈安好红了脸,连忙别开眼神,手里头燕窝一时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立在门口听他们的声儿,更不是。
她往后退下台阶,重新过来,佯装崴了脚:“诶呀……”
房中动静小了,周景川匆匆拉了喜被同摇枝盖上,往门口瞧来。
陈安好再上门前时,周景川腰上肚兜已是藏在被中,他衣裳也稍稍理了些。
意犹未尽的他不悦的瞧着陈安好:“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