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用,你就坐桌上那张椅子,咱边吃边聊,更为方便。”张中昌边说边亲自为张少飞斟了一杯茶,放在张少飞面前。
张少飞再一次为张太爷这种礼贤下士之举所感动。
用过膳后,张中昌和蔼地看着张少飞,和张少飞拉起了家常。
当张中昌得知眼前这个小青年,就是自己的恩师裴忠的同窗同年张锦钊的儿子时,真是不胜唏嘘,上下打量着张少飞。
张少飞见张太爷眼定定地望着自己,便向张中昌直道来意。
张中昌听后,有点不高兴地说:“阿飞,你阿娘多虑了,协助你,这是老夫的分内事,这赏银,是你应得的,拿回去好好孝敬你娘,她含辛茹苦把你抚养成人,实属不易呀!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你娘,感谢他为百姓养育了一个聪明能干的人。”
张少飞代他娘亲道过谢后,正欲起身告辞,忽听张中昌“唉”地轻轻叹了一声,欲言又止。
张少飞问道:“大人所叹何事?”
张中昌见问,迟疑了一下,便说:“唉,还不是与案情有关。此次我调任邱县,日前翻阅旧案,发现一宗奸杀案的判决可能有错。但一时又未有头绪,故郁闷叹息也。”
“哦,原来如此。不知大人为那宗奸杀案存疑呢?”张少飞顺便问了一句。
于是,张中昌把此案的经过向张少飞说了一遍:
原来,邱县县城附近的顶村,有一猎户,姓伍,名二,中年丧妻没有再娶,膝下只得一个女儿,名叫飞燕。
伍二含辛茹苦抚养女儿,好不容易,飞燕长到十八岁了。
俗语有话说;十八姑娘一枝花。飞燕也出落得貌美如花,心灵手巧,对父亲十分孝顺。
伍二把女儿视作掌上明珠,疼爱有加。
媒婆见伍家有女初长成,日日上门说亲。
但飞燕十分怜爱孤独的父亲,伍二亦认为女儿年纪还轻,不舍得离开她,所以未谈婚事。
岂料,就在这一年,突然飞来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