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打了一个平手。”
石得仁懊悔地捶了捶脑袋,叹了一声:“唉!”
这时,站在石得仁身后的那班挑夫听到他们的对话,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禁不住哂笑起来。
挑夫中有人小声地说:“这一回我看可够石得仁受了。”
还有人在附和道:“是呀,横竖石得仁今早已经将工钱给了我们。大家就在这里等着看热闹吧。”
张少飞扬起竹烟斗,趁势催促说:“福星伯,你就快快跟他兑现吧。”
梁福星将张少飞的手中的烟斗接过来,然后从他面前摆着的那箩谷中一舀,将烟斗盛着的那点谷递到了石得仁的鼻尖下:“石得仁,我给你盛四百斗谷就是了。这是一斗谷,叫你的挑夫过来装谷吧。”他的手指着石得仁身后那一大群挑夫。
石得仁望着梁福天手中的烟斗,皱着眉头,说:“你这一斗谷还不到一钱重,收下你们四百斗这样的谷有什么鬼用呢?”
梁福星此时无所谓地:“总之,我现在兑现自己的承诺,而装不装由你定。”
唉!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来尝。石得仁的三角眼耷了下来,沮丧地诉苦道:“我今天上午给了二百斤谷给莫乡长作为公证人的酬谢费,现在又花两千多斤谷请这一百个挑夫前来挑谷,现在两手空空地回去,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亏了吗?!”
张少飞一针见血地指出:“想发财,取之有道。但你的坏脑瓜想出的歪点子太多了,得到的是报应呀!”
莫文安开腔调道:“得仁呀,这一回你是咎由自取了。”
石得仁虽然带着七八个凶神恶煞的随从前来,但动手也要讲一个理字,不能当众随便喊打喊杀,他的脸色由原先的通红变成铁灰色,喃喃自语:“唉,这也算你讲得对。我这次只能够自认倒霉就是了。”
这个时候,梁福星倒变得乐呵呵的了:“石得仁,这一回是你先做初一,我们再来做十五。”
梁福天对石得仁说:“这几年,你靠着屎坑计,到处招摇撞骗,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