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只怕是时暮也定会知晓那院落里看守的是何物,毕竟这些都是时暮的人。
既然他不问,她自然也不会多事主动去说。
果不其然,本应是秋收时节,这阴雨连绵滔滔了好几天。
靳夕澜望着那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的银丝不由得叹气。
只怕是这场灾害,又有不少人遇难。
不出所料传来道黄河区域溃堤,水声如雷,淹没良田,冲毁房屋。
不过是过半月,哀鸿遍野,饿殍满地的情形,许多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难民在一片荒原之中艰难觅食,竟也有难民一路向北来到了京都。
经过这阵,雨终于是停下了。
靳夕澜里面穿着掐袄,拿着令牌同松蜜道:“前去南苑瞧瞧着。”
两人连声应下,急忙备好马轿。
雨淋湿的路并不好走,马车忽悠着,靳夕澜听着外面细细哎呦撩起了帘子。
路面上有多些儿个衣衫褴褛的,拿着破烂的碗儿敲悠着,还有人是直接躺在地上不起。
靳夕澜一阵动容。
突然马车被逼停,一个妇人抱着婴孩拦住了去路,只见夫人衣衫脏旧,脸色蜡黄,怀中的孩子啼哭不止。
马夫咒骂声:“想死了是不是,马车也敢拦?”
她跪在地上,磕着头,泪眼婆娑,“求求富贵人家行行好赏些银两救救我们母女两吧,我女儿生了病,一直咳嗽,求求好心人给些银两瞧病吧。”
悠茹道:“主子,这人怪可怜的,要不要赏些银两给她们吧?”
松蜜瞧着靳夕澜的脸色儿。
按主子的脾性,应当是会给她们的。
“你去将她们母女两请上来。”
“主子,这是为何?”
“倘若要是赏了她们银两,周围这么多难民瞧见,不都得围着,到时候哪接济的过来,请她上来正巧让我瞧瞧那孩子身体状况。”
悠茹恍然大悟。
原来主子考虑的这么周全,主子的医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