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默不作声。
毕竟自古以来后宫便不得干涉朝政,如今荣妃这般已是干涉朝政,按理来说是要被罚,可君柏未曾打断她,如此说来只不过是借些荣妃的嘴将事说出。
时暮道:“臣全凭安排。”
荣妃笑道:“将军好气魄,金碗赐毒酒,只需将军或其夫人二人皆有一人饮下,那便真是相信将军此言。”
说完,崔石文便将红楠木托盘上摆着金碗酒呈上,在大殿下格外刺眼。
众臣皆欷歔,这分明是要命。
时暮望着那金碗,待想接过时,一旁的靳夕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那杯毒酒,捧在手前,她扑跪在地下道:“陛下,此酒由臣妇饮下。”
时暮一阵错愕,不知靳夕澜为何意。
只见靳夕澜将那酒一半洒在大殿之上,她的语气平静似水:“这一半酒敬将军,将军为国鞠躬尽瘁,为国归家不曾几次进家门,此次就当将军先去了,在楚汉战争中,韩信,屡建奇功的英勇将领为刘邦赢得了天下。然而,权力的游戏中,他被吕后所陷害,被诬为谋反,最后遭到皇宫的凶残杀害,让人心寒可谓。”
时暮为国尽忠职守,如今却这般模样,用韩信比喻冤屈。
正当靳夕澜那毒酒放在嘴边准备喝下去的时候,君柏出声制止道:“且慢。”
靳夕澜手一顿。
君柏道:“时夫人当真是觉得自己死到临头了,居然敢同朕说这些话?”
靳夕澜心想,赌赢了。
她本就想赌一把,即使喝下毒酒,也会有神医替她医治料理后事,不如隐喻,这些话不仅君柏会听,朝堂大臣也必然有所感悟。
谁又不懂其中之意。
靳夕澜狠狠叩首,“臣妇不敢。”
君柏佯装恼怒转头对荣妃道:“朝堂之事,荣妃管这些做甚?当朝堂儿戏吗?”
荣妃绝美的脸上闪过慌张,见君柏脸已经阴沉下来。
她本就是会识眼色的,“臣妾不敢,妾身只是见将军这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