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人云亦云,无论真假,他们总有理。”
林月棠紧盯着她,确定她不是在诓自己,这才放松了些。
“如今将军还在病中,府里就你跟时老夫人和一个小姑子。”
“若是受了委屈,你便回来住几日,外头那些嘴,母亲来想办法。”
勒夕澜红着眼点了点头。
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若不是因为林月棠病了,她也不会贸然回来。
她陪着林月棠说了好一会的话,才哄着她进屋休息。
勒夕澜和勒涛对视一眼,便一起走进了偏房。
“你母亲这几日一直挂心着你,今日见你一切安好,她也能安心了。”勒涛轻叹。
勒夕澜不置可否。
“父亲,这几日上朝可有发生什么事?”她问。
勒涛沉着脸点了点头,“参奏将军的人更多了……我瞧那些折子都堆成小山了。”
“不过皇上并未表态,只是听着那几个大臣说。”
勒夕澜沉吟片刻。
皇上不表态,让人难以揣测,可无论结果如何,将军府都难逃一劫。
她不禁烦躁起来,却也无可奈何。
“父亲,我不便逗留太久。”她看向勒涛,“父亲和母亲保重身子,但若有什么事,父亲派人给我传给口信便是。”
勒涛见她站起身,眉眼间满是不舍。
勒夕澜听到他轻叹,转身握住了他的手,“父亲,不必为我担心,我会护好自己的。”
同样,也会护住昌平候府,她在心中暗道。
回到将军府,勒夕澜往时暮的房间去,才走到一半,余光却瞥见一个侍女鬼鬼祟祟地往时老夫人去。
她眯起眼睛,转动脚尖跟了上去。
侍女四处张望,手紧紧地衣袖,似乎有什么东西。
勒夕澜不紧不慢地跟着,等那侍女进了院子,足尖轻点便上了屋顶。
她揭开瓦片,目光冷冷地看向里面。
只见时嫣嫌弃地推开了手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