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夕澜用巧劲挣脱了君秀山的桎梏,腿下用力,朝君秀山踢去。
君秀山生生受了这一脚,更是恼羞成怒。
"你这小贱人,装什么清高呢!"
君秀山到底是个成年男子,力气远不是靳夕澜一个弱女子可以比得过的。
一旁松蜜见势头不好,忙上前帮忙,却被丧心病狂的君秀山一脚踹中下腹。
而后松蜜更因惯性猛地后退几步,撞上桌角,昏死了过去。
"还是从了爷吧,爷就放过你,既往不咎。"君秀山依旧不老实,说着就要有进一步的动作。
眼瞧着君秀山的手就要攀向靳夕澜的衣领,却突然响起一声闷哼。
而后君秀山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靳夕澜不由抬头望去,双眸不可置信地睁大:"怎么会是你?"
只见来人一袭黑衣,苍白的面色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俊俏的面庞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向她,眼中不带情绪。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重生以来,靳夕澜日日夜夜都要守在这张脸的主人身边。
为他擦洗,为他诊脉。
上辈子不曾见的面,这辈子倒是彻底见了个遍。
"时暮,你是什么时候醒的?"靳夕澜见了来人,脸上并无喜色,只冷下面孔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时暮没有回答靳夕澜的话,只是淡淡收回了打晕君秀山的手,不偏不倚地直视向靳夕澜。
其实他也没有清醒几天。
那日在大火中救下靳夕澜以后,时暮又不慎感了风寒。
如今前来,也是强弩之末。
但这是他素未谋面的妻子。
虽然并不是特别在意,但总归是他时府的人,还是跟着来看一看的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靳夕澜不给男人躲避的余地,继续追问。
如果他早早清醒,那为何不上书言明陈情。
反倒是拖到了皇上下旨,让御林军围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