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气，浑身都散发着铁血杀气，直让一旁的朱桢看的浑身直哆嗦，呐呐的低头不敢接话。
要知道老爹朱元璋的脾气，他们这些做儿子的太了解了。
尤其是老六楚王朱桢，几乎活在朱元璋的阴影下。
别说老爹朱元璋发怒了，仅仅是一個眼神，就能将他吓的跪下。
现在。
看到老爹朱元璋怒气勃发的模样，朱桢连屁都不敢放一個，只能在一旁不断点头附和，脸上带着敬畏且小心翼翼的笑容。
如果这副场景被外人看到，并且不知道朱元璋的身份，绝对会让人惊掉下巴。
没想到堂堂大明楚王朱桢。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竟然会在一個穿着俭朴的老者面前如此颤栗害怕。
“爹，那建文和四哥的事情…….？”
朱桢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别跟咱提那两個不孝子孙，为了争夺皇位竟然自相残杀，当年若非咱的好乖孙儿拦着咱，咱早就将这两個小畜生活劈了。”
提到靖难之役。
朱元璋一拍石桌，周身杀气暴涨，差点没将朱桢再次吓跪下。
不过还好。
朱桢仅仅是打了個哆嗦，强忍着心中恐惧，继续开口道：
“爹，现在四哥已经登临大位多年，您不会是想废了四哥的帝位吧？”
朱桢脸色苍白，隐隐猜到了朱元璋的心意。
只是朱桢目光微动，内心却也有句话没说，更不敢说。
朱桢想说，您虽然还活在世上，可现在四哥朱棣却是大明天子，纵然您想废了四哥朱棣的帝位，这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朱桢心里话没有说出来。
可朱元璋的眼光何等毒辣，又如何看不出老六朱桢的心思？
“小六子，你是质疑咱的皇权吗？”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
朱桢面色一变，知道自己心中所想被老爹看穿了，赶忙跪下磕头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