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终于沉了下去。
“我呢,确实是沧澜宗的弟子。只不过嘛,中间省略了一些修饰词。”裴晋把玩着腰间的东海暖玉,淡淡地说。
“在下裴晋,是沧澜宗的副宗主的死对头的好友的妻子的父亲的弟子。沧澜宗讲究同气连枝,所以说我是沧澜宗的弟子也无不可。”
虽然眼下还有敌人没有解决,但是苏不渡和花想容对视一眼,还是笑出了声。
“裴兄啊裴兄,你也算是我见到过的最有趣的人之一了。”苏不渡说道。
“苏兄过誉了。”裴晋回答道。
这裴晋画符的手法看起来师承于丹秋子老头,但是又对阵法很有研究,方才东拉西扯,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师承。
花想容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怎么这小小的商队不但卧虎藏龙,还一个两个都是信口胡诌的高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