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了条件,封雩归就伸出手要收钱。张书海给了。
接着,他就自己变了个座位,变成了一个手拿羽扇,头戴纶巾的中年男子,坐了过去。
“陈道友,咱们现在可以上课了么?”
陈清河点了点头。
接着,她就把话语的主动权,拿到了手里。
“张书海道友,我看你是个爱学习的,这样吧,我顺带交你一点化学和生物,让你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另外一个本质。”
说完,陈清河就开始说起了元素周期表,各个元素的半衰期,还有细胞质、细胞核、细胞液、中子、质子、……
陈清河一个小时里,一口气给张书海和封雩归砸下了将近500个对于他们来说,相当陌生的名词和概念。
还随机抽取了张书海,叫他解答几道公考的行测题,让他从中发现规律,找出正确的答案。
张书海听陈清河说的越多,他身体发热就发的越快。
他的身体总是发热,他心里又兴奋,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
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是个文盲,是个白痴,是个傻子,竟然啥都不懂。
张书海感受的这么深,外面那些想了办法偷听到的人,也是皱着眉头,心事重重。
胡县令看着祁无伤道:“祁无伤,她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你都听见了吧?”
祁无伤点头道:“听见了。”
胡县令惊疑的看着他:“那你都听懂了吗?”
祁无伤摇了摇头。“我啥都没听懂,我甚至都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胡县令一脸困惑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祁无伤,你说她刚才说的那什么x射线、伽马线,黑洞、虫洞、时空坍缩、中子、质子、电子、周期表半衰期……,这么些玩意儿到底是啥呀?”
“我怎么感觉我到这里待久了,都变成一个啥都不知道的乡下人了?”
“……或许,这就是旁门左道天天修炼的功法吧?”注意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