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这是要造反吗?”宫培荣脸色苍白的说道。
宫行俭也是脸色凝重,但随后开口道:“只要大王在一天,你叔父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但以后就说不准了。但以我对你叔父的了解,造反应该不会,但列土封疆的想法肯定有的。我本来安排了几十人去西北,就是监视你叔父,但上次培清这个混账,居然做出来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叔父一次性把他们全部杀的精光,我十几年的布局都毁于一旦。我现在对西北的状况也是一无所知,只能自己推断。今天我把这些消息告诉你,就是要提醒你,你叔父不是你们可以算计的,以后尽量与之交好,不然他一旦翻脸,那将会六亲不认,谁也护不住你们。”
“父亲,那培清以后怎么办,叔父会原谅他吗?”宫培荣开口问道。
宫行俭一听,脸色也是沉重下来,开口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你把这个畜生看紧点。”
父子两人都一阵沉默,随后不再言语。
其实,宫春秋此次的谋划是阳谋,明明白白的告诉朝廷所有人自己想要什么,如果不给,后果王朝自己承担。这种谋划也是一个政治家最顶级谋划,天下间人人知道,但谁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辆马车就从春明门而出,朝着西北而去,里面坐着的正是杏花楼三大花魁之一的舒灵儿,以及他的贴身丫鬟春荷。
赶车的是一位年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但其身形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一位习武者。
此人名叫田森,大家都叫他田叔,易髓境的修为。从此之后就将是他保护舒灵儿浪迹天涯。
“小姐,我们是去连山府吗?我们以后还会回来吗?”丫鬟春荷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吧。”舒灵儿心情低落,轻声回复着春荷。
“听说西北很穷的,而且经常有草原蛮族南下寇边,我们会不会被他们掳走啊?我会想念容颜小姐,想念花语小姐的,会想念杏花区的杏花糕,会想念王台区麻婆子的肉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