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我又来了。”
陆轩还在疑惑怎么这么久都没人进来,就听到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嗓音。
抬头一看,发现正是刘邵,不由有些好奇地道:“刚刚叫到号的好像不是你啊?”
刘邵嘿嘿一笑:“下一个是我,我今天算是陪朋友过来的,也顺带让您给我把把脉,看看我这段时间调理的怎么样。”
“听你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看也知道恢复的不错。”
“陆医生还会看相呢,这都能看出来。”
陆轩翻了翻白眼,“你脸色那么好,这还用看?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这样的吗?我也觉得这周好像更好了。”
“不过还是您给开的药厉害,我这才吃了两三个星期,尿糖就只有一个+了,主要还是精神比之前好太多了。”
刘邵搀扶着李老头坐下道:“陆医生,您给劝劝呗,我朋友他爸都打算放弃了,我们说什么都说不通,就说不要最后钱没了,人也没了。”
陆轩这才将目光落到了李老头身上:“大叔怎么了?”
“慢性肾功能不全。”
“关格?”
“啊?”
想到自己糖尿病在陆轩嘴里被称呼为消渴,刘邵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中医的说法?”
“你倒是挺懂的。”陆轩笑着道。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不成?”
刘邵炫耀道:“我好歹也找陆医生您看过几次了,自然知道这些我不太懂的名词大概就是慢性肾功能不全的中医说法了,就跟我的糖尿病在您嘴里是消渴一样。”
陆轩没再跟刘邵说这些,而是问道:“多长时间了?”
趁着陆轩问这些的时候,刘邵倒是轻车熟路,将李老头的手臂直接抬上了脉枕。
刘邵对这些了解不多,只好看向李成远道:“你来。”
“一年多了。”
陆轩点点头,右手直接搭在了李老头的寸关尺上,而李成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