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如柳勣案,查到最后是萧邡之诬告,但该杖杀的都杖杀了,该有的结果也有了。”
王鉷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罗希奭,此案伱莫管了,交给裴冕来办。”
“中丞,我……”
裴冕轻轻拍了拍罗希奭的背,轻声安抚道:“莫冲动,审案不重要,为官才重要。你不是吏,是官。”
说罢,裴冕离开刑部狱,招过几个心腹,吩咐道:“把萧邡之家小押到大理寺狱,本官要一一审讯。”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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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杜五郎正从薛家出来,准备往国子监。
“杜誊!”
抬头看去,巷口却是站着一个美少年,正是萧璠。
不等杜五郎反应过来,萧璠已冲上前,一把拎住他的衣领。
“你们为何陷害我阿爷?!”
“陷害你阿爷?我们?”杜五郎迷茫道:“我听说你阿爷到了刑部大牢,但我不知道为何啊。”
“我阿爷去状告你们,反被拿了,还不是被你们陷害的?!”
“你自己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杜五郎叹息一声,摇头不已。萧璠跟在他身后,责骂不停。
“一定是你为了抢亲,陷害我阿爷,你给我放人!否则我绝不饶你……”
滔滔不绝,杜五郎只当是耳旁风,一路打着哈欠往务本坊走,反正萧璠总没有卢丰娘絮叨。
一路到了国子监,却见前方有几个官差押着一名老仆。
“五郎快跑!”
“找到萧五郎了,拿下!”
萧璠还在发愣,杜五郎忽想到昨日隐约听到的薛白与王忠嗣的对话,一拉萧璠便跑。
“跑啊!”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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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你走,去延寿坊……西街二巷,找王将军救你……”
“我会信你?!”
“走,你家惹上麻烦了,要命的事……我来引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