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么?”
“唔……”
“可以还是不可以?”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嗯,可以。”
原来如此,真是个不坦率的人呀。
不,要论起不坦率,我也是一样的。
我想起了三岁时许下的心愿。
说总有一天想要成为月君的新娘,但我其实连新娘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只晓得是能够与月君永远在一起的意思,那就足够了。
于是,在不久之后,情窦初开的年纪。
我们正式交往了。
登校与下学时,共同走在自由之丘那错综复杂的巷子内,彼此害羞着,谁都不敢率先牵起对方的手。
这个时期的我们,总算是意识到了彼此是不同的“个体”,可我们仍旧用筷子夹菜,用勺子舀汤。
同他的第一次接吻,是在周五的放学路上。
无人的巷子,优雅的风,耳旁是火车经过的声音。
那是我的初吻。
——他也是。